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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六处理过玉器老板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他来打秦涛。

    “老爷，市场现在越做越大，我们也是时候立规矩了。”

    马六说：“现在村里鱼龙混杂，不立规矩，怕是以后不好管理。”

    秦涛觉得马六的话十分有道理。

    “对，要立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最近在写红楼梦，没有太多时间参与其中。”

    秦涛从来不推卸责任。

    只不过公主在来信中，再三催促秦涛要快点写红楼梦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秦涛也不敢怠慢，日以继夜写个不停。

    写东西是个慢活。

    秦涛有时一整天，也写不出来多少字。

    倒不是因为冷。

    而是因为有些情节，秦涛要反复去想，要是照字不误的写出来，他秦涛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。

    几十万字的书。

    总不能一下就记住吧。

    马六点头，对秦涛说道：“老爷，那我找人一起商量着立几条规矩，回头再让你看看，如果你同意，我们就公布，大家都要遵守，不遵守的人，就处以相应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要奖有罚。”秦涛提出一个建议。

    马六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秦涛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书房里很暖和。

    炉火烧的正旺。

    是上好的木炭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，也没有冒烟。

    秦涛走出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因为太暖和了，总是想睡觉，所以秦涛打算呼吸一下外面清冷的空气，让自己振作精神。

    再写一会儿。

    马上就要过年了。

    也要好好休息几天。

    这大半年来，秦涛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。

    外面夜风徐徐。

    没有月亮，也没有星星。

    看样子好像还要下大雪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多雪的冬季。

    自从入冬以来，三天一小场，五天一大场，几乎没有停过。

    秦涛心里这么想着，于是夜空中就落下了雪花。

    一片又一片。

    无声落下。

    秦涛伸手，接住一片雪花，看着它在手心里慢慢融化。

    下雪好美。

    秦涛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下雪的时候，天气并不冷。

    看到卧房的灯光还亮着，就知道小红与席淑云还没有休息。

    她们一定是在等自己。

    秦涛转身回到书房，又开始写了一小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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